第506章 招亲
第506章 招亲 (第2/2页)二十多人坐下后,立刻开始了。
对于夜夫人这样的诗词歌赋比试套路,林风早已经在江城帮助梅凝雪夺花魁的时候就已经轻车熟路了,
不过令他意外的是,徐长风竟然更快,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徐长风就站起身来,“我已经完成了。”
“哇……果然是文机阁的先生啊,这么厉害。”
“你们不知道吧,徐先生五年前参加上一届诸国大比时,诗词歌赋三项比试都拿到了第一名,是大乾国著名的才子,这种小比试他还不是手到擒来。”
“我知道诗词他是强项,没想到他还会谱曲。”
“他在文机阁呆了五年,什么学不会学不精?”
“……”
众人议论纷纷。
夜风使劲地跟林风眨巴着眼睛,林风好歹也快速地写完了,“我也完成了。”
“不愧为我宋国的国师!”
“一听你就不知道林天师,他可是这届诸国大比的第一,文机阁破格聘请的先生。”
“听闻他还是大楚的新科状元,国子监的特邀先生。”
“他的诗词文章早已经传遍内陆诸国。”
“不过从速度上来说,他还是落了下风。”
“没错,还是不如上一届的徐长风。”
“做得快也未必做的好,林天师的诗词哪首不是经典之作?比徐长风可厉害多了。”
“我有幸看过《风林诗集》,确实都是经典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其实更惊讶的是夜夫人,她首次正眼打量了一下林风,发现此人不但模样英俊,而且身材高大,比之有些弱不禁风的徐长风,更有男人的气概。
而且看样子也很有才华。
“半个时辰到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除了徐长风和林风,其他的人都没有完成。
也不能怪他们,半个时辰完成者三项,一般的才子也都无法做到,更何况这些基本上都是一些没有真才实学的少爷们。
夜夫人展颜一笑,“最终只有两个人完成,其他的人对不住了。”
他们唉声叹气的回到位子。
夜夫人说道:“夜天,你来念读他们的诗词,至于歌曲,等诗词念读完了,两人分别来唱。”
她看向苗长老,“苗长老,就麻烦你当评判了,你可是最有资格的。”
苗长老捋了捋胡须,淡淡笑道:“幸不辱命。”
夜天走到中间,拿起徐长风书案上的诗词抑扬顿挫的念读道:
娟娟凉露欲为霜,万缕千条拂玉塘。
浦里青荷中妇镜,江干黄竹女儿箱。
空怜板渚隋堤水,不见琅琊大道王。
若过都城风景地,含情重问永丰坊。
“好!”
“好诗!”
“不愧为文机阁年轻一辈中最负盛名的徐先生,果然文采过人。”
“……”
苗长老点头道:“开头的“娟娟凉露欲为霜,万缕千条拂玉塘”,似乎是写眼前景,其实是从眼前的景色联想到故地的杨柳罢了。
其下四句则曲折地显示南京的破败与荒凉。把“荷”与“镜”联系起来,是讽刺当时宰相何敬容的无能的,以“荷”影“何”。却只是利用“荷”与“镜”的这种关联,由“浦里青荷”想到了妇女用的镜子。
全诗诗句华丽,前呼后应,十分严谨,足以说明徐先生的诗词之才。”
“谢苗长老。”徐长风微笑抱拳。
“非常好!”夜夫人说道:“夜天,读这位……”
夜夫人这才发现她并不认识林风。
“读这位公子的佳作。”
夜天清了清嗓子,高声诵读道:
都城女儿对门居,才可颜容十五余。
良人玉勒乘骢马,侍女金盘脍鲤鱼。
画阁朱楼尽相望,红桃绿柳垂檐向。
罗帷送上七香车,宝扇迎归九华帐。
狂夫富贵在青春,意气骄奢剧季伦。
自怜碧玉亲教舞,不惜珊瑚持与人。
春窗曙灭九微火,九微片片飞花琐。
戏罢曾无理曲时,妆成祗是熏香坐。
城中相识尽繁华,日夜经过赵李家。
谁怜越女颜如玉,贫贱江头自浣纱。
“哇!果然是风头正劲的诸国最有才名的林状元啊!”
“林风诗词,必是经典!”
“……”
夜夫人惊讶道:“原来你是那个闻名诸国的年轻才子林风!”
有人无语道:“夜夫人,您不会连他都不认识吧,他现在也是我们宋国的镇国国师啊!”
林风帮夜家的事情并没有在表面公开,除了夜家,在场之人基本并不知道里面的内情,虽然夜世勋说林风帮夜家力挽狂澜,但都认为是夜世勋的客套话而已。
都还以为是宋国的那谢些流文官和文人骚客们极力为夜家平反所致。
当然都知道林风确实是有贡献的,毕竟他的出现,让楚帝好像不再那么沉迷于道术开始上朝勤政了。
也有人认为是因为夜风文机阁先生的缘故。
那日皇甫清发现月松斋点心有毒的事情被他们一党故意私下疯传,所以还有一部分人认为是皇甫清发现真凶的原因。
至于林风治好了梁妃的病的事情,被皇甫清张毅一党们当时封锁了消息,使得林风在救夜家这件事上好像并不是贡献很大。
蒙在鼓里的夜夫人自然更不知道林风在此事中的关键贡献了。
“原来是林天师,失敬失敬。”
夜夫人心想最近这几日没少听到这了林天师的事情,是个宋国的风云人物。女儿嫁给这个林天师也不错。
林风心想这夜家父子难道都没跟着夜夫人提过自己吗?
“苗长老,你认为林风的诗如何?”
苗长老说道:“全诗写豪家女子无比娇贵逸乐的生活状况,从容颜之娇美、住宅之富丽、饮食之珍奇写到夫婿之豪奢、交游之高贵,极尽铺排渲染之能事。诗的最后两句猛然转折,以如玉越女江头浣纱作对比,在强烈的反差中突现诗中立意,使前面的华丽描绘一下子变为对贵族生活乃至阶层不公的冷峻批判,其蕴含思想之深度与批判之力度令人佩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