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3章 风雪辽南地,剑指小鞑寨
第一卷 第3章 风雪辽南地,剑指小鞑寨 (第1/2页)“呼哧呼哧……”
四人都顾不上说话,一顿胡吃海塞,连盆底的残羹冷汤,都被泡进饭里入肚为安。
狗舔过一样的盘干碗净,空空如也的桌面上,只剩些零散的炒黄豆。
秦逸打着饱嗝,端起剩余不多的酒坛子,给桌上四个空碗匀一匀都倒上。
“伯健兄!我兄弟俩带一匹马走,明日你再去报信,就说人是我杀的!”
“逸哥儿,你……”
“我意已决,伯健兄不用劝,这是从刘大疤屋里搜的银子、铜钱,咱一家一半!”
秦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子,解开带口,哗啦一下倒在桌面上。
铜钱有几百文,小银锞子就几个。
他大致分成两堆,把一半往孙仲勇面前一拨,钱袋子也扔给他。
“和尚,装起来!”
“哦!”
岁数小的倪叔健面色忧虑,盯着和尚哥欲言又止。
老大倪伯健并没碰桌上的银钱,面色青红不定。
“你们把帐篷带上一顶,狗龇牙的天,野外不易”。
“谢了兄弟!酒干了!咱后会有期!”
“后会有期!”
“咕咚咕咚!”
四人端起酒碗,仰脖子都喝了个干净,秦逸一抹嘴,回身又走进墩长屋子。
转头在腋下夹着两床厚棉被,肩扛一袋糙米出来。
“和尚拿一顶帐篷,咱们走!”
对已经收拾好的孙仲勇吩咐一声,自己当先下楼。
“嗯呢!”
和尚不忍看小兄弟倪三难舍的眼神,垂着脑袋跟倪大去翻帐篷。
下到二楼时,秦逸扭头对还在蒙头装睡的老赵头打声招呼。
“老赵叔,保重啊!”
“唉!”
破旧的薄棉被抖动了一下,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声叹息。
到一楼时,秦逸推开墩堡大门,外面寒风凛厉,砂砾样的雪彩扑面而来,如刀似剑。
“咯吱咯吱!”
他踩着厚厚的积雪,到搭在堡东南的马厩,掀开厚实的草帘,把肩扛的麻袋和腋夹棉被扔在干草垛上。
取下挂在架子上的鞍辔,给光马背装上系紧。
这种老马仅能代步骑乘,别指望当战马用。
秦逸带走一匹马,也就是当成运物资的驮马。
顺手将大半袋的黑豆马粮和糙米麻袋、棉被搁在一块。
又寻了个空余的麻袋紧紧塞满干草带走,这也是题中之意。
枣红色老马很是不满的打着响鼻、撂着蹄子,秦逸也没惯着它,抬手一个大比兜子,立马老实听话。
“欠收拾的玩意!”
“哥!俺来了!”
孙仲勇背着藤牌、扛着叠好抹过桐油的防水帐篷布,踩着雪踉跄而来。
“先搁在一旁,再去取一小坛咸菜装上,拿两件蓑衣,一支长枪一支线枪带走”。
“嗯呢!”
秦逸返回墩堡一楼,取了墙边的锯、刨、凿、铁钉等物,挑了两根一头翘起弯曲变形的废木料。
出门后他对着靠在墙边的木轮车,叮叮当当就是一顿忙乎。
有现成的套索备件,只要把木轮卸了,厚木料顶上一头削成翘起状,钉在车架底部,形成两条滑轨,就成了能在雪地行驶的“雪橇”。
这时空可绝对没在辽南出现过,只有更北面的野女真才有此物,人家用驼鹿或狗拉。
木匠工具挺好使,秦逸也没打算归还,装进袋子里一并带走。
眼看天色阴霾、时辰将晚,一切收拾妥当,老马拖着新出炉的“雪橇”,蹒跚的被秦逸拖出羊马墙。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