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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三十六章 特别的十九岁生日

第三百三十六章 特别的十九岁生日 (第1/2页)

翌日,金陵师大排练室。
  
  今天的井甜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认真。
  
  她在昨天的刘伊妃身上看到了《塘山》里周讯的影子。
  
  关键是。。。她才十九岁啊!只比自己大一岁啊!
  
 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?
  
 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赞誉和解析、博客网再创新高的粉丝数,当然还有青年导演的认可。
  
  那是井甜最求之不得的荣誉。
  
  排练室里,刘伊妃指尖按在她的肋骨:“利用和感受横膈膜呼吸,不是用喉咙——想象有根铁链勒着你的肺。”
  
  “嗯,很好。”
  
  走廊里,揉着惺忪睡眼的路老板踱步过来。
  
  他也是抽闲摸空,只能早晨和奥运团队一起沟通一下方案,今天需要把舞蹈《水墨》的几个领舞名单确定下来。
  
  隔得很远就听到排练室传来的女声。
  
  青年导演静静地站在门外抽烟,晨光像把金梳子,细细梳理着金陵师大排练室的木地板。
  
  光线刺眼,刘伊妃踮脚调整百叶窗的角度时,腕间的发绳滑落到肘弯。
  
  十九岁的骨骼已褪去少女的圆润,在斜射的光线里透出青瓷般的釉光。
  
  路宽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,转身的刹那,十四岁那年的影子正从镜墙掠过。
  
  那会儿还带着婴儿肥的一张俏脸,如今业也窈窕娉婷,顾盼神飞矣。
  
  青年导演的眼里突然叠印出两个身影:
  
  十九岁的她正示范格洛托夫斯基的“反向波浪”,腰肢弓成新月;
  
  十四岁的她卡在同一个动作里抽泣,把杆上的掌印还沾着泪痕,抬着泪眼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。
  
  他轻轻地吐出口烟气,想起那天在车里她对自己吐露的心声——
  
  我知道这也是你对我的期待,你不会剥夺我这个权利的,对吧?
  
  如之奈何。
  
  “你怎么来啦?”刘伊妃和井甜并肩往外走,突然发现站在拐角处抽烟的路老板。
  
  “待会儿有个讨论会。”青年导演面色淡然地笑笑:“井甜这算是入门了,继续坚持吧。”
  
  大甜甜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:“知道了路导,我会努力的!”
  
  人间富贵花瞧了瞧他脸上的神色,应该是有话要对她的“小刘老师”讲:“那我先走了啊。”
  
  刘伊妃笑着冲她摆摆手:“好。”
  
  青年导演和他一手培养的女演员站到了走廊一侧的窗边。
  
  “怎么了?”
  
  路老板看着她练功服下愈加纤细突出的锁骨,俏丽脸上早就褪去的婴儿肥,甚至都快瘦得超出了张纯如1995年的人设需要。
  
  “表演状态颇佳,生活状态欠佳,你要学会调整。”
  
  “怎么调整?”
  
  路宽冲排练室抬了抬下巴:“没事和井甜出出晨功,哪天没戏就睡个懒觉,去金陵几个小吃街散散心。”
  
  “要么就跟梅姐、杰仑、周讯他们打打电话,还有你那些小姐妹,不都是调整嘛。”
  
  “昨天的表现已经相当好,不要再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了。”
  
  刘伊妃摇摇头:“那是因为我准备了几乎整整一年,况且传记人物的角色是有迹可循的,有参照再演不好就太差劲了。”
  
  小姑娘面色倒是温婉淡然,但态度却像金陵夏日的骄阳一样带着灼烧感:“这部电影拍完我会放假、休息,但现在我不想停下。”
  
  “倒是你!”小刘双目晶晶地瞧着洗衣机:“我怎么总感觉你留力了呢?”
  
  “汤姆汉克斯最高都NG了十几回,摩尔还愁着晚上都睡不着,对我的高要求呢?”
  
  路老板调侃:“完了完了,小刘你不干净了,上次视频里色诱我,现在又出现受虐倾向。。。”
  
  打断他的是一记粉拳,只不过力道足以叫他龇牙咧嘴。
  
  不知道是日光晒人还是被调戏得有些羞怯,刘伊妃俏脸微红:“我认真的,你不要。。。”
  
  “不要怜惜你这朵娇花?石榴姐?”
  
  青年导演收起调侃:“放心吧,电影的质量是根本,包括我在内没有人可以打破这个底线。”
  
  “只不过还要考虑到这部电影的规模之大,拍摄周期之长。”
  
  他板着手指头数:“金陵你们三个主配角的戏份就要拍到明年,还有几个规模庞大的战争场面。”
  
  “然后拍完汤姆汉克斯回到德国的潦倒,就是你在美国的戏份,和最后的大高潮结局。”
  
  路老板突然捉起她的皓腕:“别再瘦了,手腕都细了一圈。”
  
  “你不能因为我总是笑你腿粗就苛虐自己啊”
  
  目光所及,刘伊妃黑色高腰练功裤沿着髋骨锋利的上缘收紧,勒出两弯圆弧。
  
  紧身衣物勾勒出纤细的腰肢,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修长浑圆的双腿绷直,怎么看也和粗不搭边了。
  
  现在的小刘,全身上下只剩牙花子能给洗衣机拿来口嗨调侃了。
  
  嗯,或许以后还有胸小。
  
  时移世易,现在的小姑娘也学会主动出击,调戏这个爱无能的洗衣机了:“怎么,你心疼我?”
  
  路老板微笑:“我心疼我的摇钱树。”
  
  “哼。”女孩娇媚地白了他一眼。
  
  你这个洗衣机,全身上下就属嘴硬。
  
  青年导演随即正色:“纯如姐和刘阿姨都跟我讲过很多次了。”
  
  “她们不。。。”刘伊妃柳眉一挑就要辩驳。
  
  “我知道你很急,但你先别急。”路老板打断她:“所以刚刚告诉你要学会自我调整。”
  
  “顶级演员入戏快,出戏也快,你总不会学葬花的林黛玉,一辈子就只奉献给那么一个角色吧?”
  
  路老板语气不容置疑地看着她:“我只提一点,当我认为你需要停止的时候,你必须停止。”
  
  “清楚?”
  
  小刘温婉地笑笑,两泓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:“知道啦。”
  
  几声脚步由远及近,路老板回头,是马文、蔡国强等奥运创意小组的人到了。
  
  “行了,你赶紧回去冲个澡休息吧,今天又没你的戏。”
  
  路老板点点头转身离开,《水墨》的几个待选拔的领舞一边好奇地看着这边,一边往排练室走。
  
  看着男子的背影,刘伊妃刚想叫住他说些什么。
  
  又见沈巍等人拿着设计稿凑了上去,只好抿着嘴唇先离开。
  
  《历史的天空》剧组规模较大,为剧组管理便利、同时也为杜绝可能存在的右翼分子捣乱,剧组在石湫基地附近的喜来登直接包下了一整个宾馆。
  
  刘伊妃从摄影棚步行回到酒店,和张纯如、刘晓丽打了个招呼就回了房间。
  
  刘晓丽看着她面色如常,笑着关心了几句,又坐在椅子上和张纯如长吁短叹起来。
  
  “也不知道她跟小路聊得怎么样。”
  
  张纯如安慰道:“没事的,路宽是个有分寸的,绝对不会让茜茜出问题的。”
  
  “哎,我知道他是眼明心亮的,可是。。。”
  
  刘晓丽犹豫道:“他自己对待电影也是极其投入和专注,我听茜茜说他经常剪片剪到眼睛流泪也不停,就怕他们一起犯糊涂啊!”
  
  “年轻人要事业不要身体,可真要命了!”
  
  张纯如叹气:“路宽是这样的人,好像几乎很少看到他休息过。”
  
  “只是没想到茜茜也是个这么拗的性子,这俩孩子。。。”
  
  当着人家女孩子老母亲的面,她不便把话说得太明了。
  
  但很显然,路宽和刘伊妃的性格底色存在一定的共性,认定了一件事都会做得非常决绝,似乎没有给自己留过后路。
  
  上帝视角来看,路老板在水磨镇自导自演的车祸,随后立项的《塘山》电影,以及这部拍摄和上映时机远谈不上成熟的的《历史的天空》。
  
  这两三年时间里,以他的能力拍其他的类型片,影坛地位和经济收入只高不低。
  
  而小刘唐吉坷德似的冲锋似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——
  
  生日宴的表白,福克斯直播里的自戕。。。
  
  张纯如是个深谙世事、心思聪慧的女作家,这一对关系剪不断理还乱的小儿女,现在其实就和《返老还童》中的李明、露西别无二致。
  
  一个过于成熟,一个在被催熟。
  
  他们因人生阅历和性格差距带来的鸿沟,正在冰消雪融。
  
  两个灵魂相向而行,不知何时才能相遇。
  
  房间里,今天被剧组放了一天假的小刘洗完澡,百无聊赖地美人侧卧在高级酒店的沙发上。
  
  突然停下来,她几乎想不到自己能做些什么!
  
  在北美除了上学就是看张纯如的资料,或者是实地走访的生活体验,还有路老板交代给她的部分商务协同工作。
  
  想起洗衣机叫她跟朋友打打电话自我调整,刘伊妃掏出手机,先给周讯去了个电话。
  
  “喂?茜茜?”周讯正在跑《夜宴》的路演,电影定于9月16号全国首映。
  
  “讯姐,恭喜啊,看到你的《塘山》提名金鸡百花啦!”小刘马屁先行:“金像在手,金马我看也差不多了,今年你是要影后帽子戏法啦!”
  
  “哈哈,小姑娘人长得美,说话也怪好听得嘛!”
  
  周讯斗转星移:“昨天的表演我看了,不夸张地说,逐帧学习啊!”
  
  “你快得了吧!少消遣我!”
  
  “真的,特别是对照路宽的讲解剖析,这就是表演课的素材啊!”周讯想起青年导演安排给她的心理纾解任务,更加敬业起来。
  
  “你没看北电官网转发视频的博文?表本2007级指定教材片段,你看看,多有面儿!”
  
  “不过啊!”心思通透地跟精灵似的讯哥儿话锋一转:“我看你最近有些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意思啊?”
  
  “是不是某些渣男又给你气受了?”
  
  刘伊妃知道她在调侃,也笑着回敬:“我现在是练《玉女心经》的小龙女,绝情断性,只想在这个角色上神功大成。”
  
  “如果有洗衣机不开眼给我气受,我一记素心剑法就取他狗头!”
  
  周讯听得哈哈大笑,心道你这个小龙女,估计早就被跟你演过对手戏的甄志丙偷了心了。
  
  “等跑完鹏城我去探班哈,亲手把生日礼物送给你!”周讯笑道:“今天你就十九岁了,真是花一样的年纪。”
  
  “嘿嘿,谢谢啦,在剧组等你。”
  
  小钢炮等人招呼周讯准备上台,她挂断前发自肺腑:“茜茜,不论是为某导演,还是为角色,都别太消得人憔悴了,你还这么小,别那么大压力。”
  
  “嗯,知道啦。”
  
  挂断了电话,刘伊妃叹了口气,想了想又给好久不见的梅燕芳拨了过去。
  
  本来程瑞芳这个角色路老板是想请她出演的,但梅燕芳已经基本处于退休状态,这一年以来一直在川省奔忙,为问界捐赠的教学楼和地震逃生公益出力。
  
  她知道这部电影的重要意义,担心自己现在的业务能力达不到路宽的高要求,转而客串一位在北美签售会上为张纯如加油打气的美籍华人。
  
  “茜茜生日快乐,我还准备中午给你打电话呢,昨天的表演很棒啊!”
  
  “梅姐,你还在蓉城吗?”
  
  梅燕芳让示意助理等自己几分钟:“是啊,很充实喔,小路把这个工作给我,我真的蛮开心。”
  
  “那你要注意身体梅姐。”
  
  “没事的,这一年我们的楼像雨后春笋一样拔地而起,看着就叫人欣喜。”
  
  梅燕芳笑着跟她寒暄了几句,转而话锋一变:“我听讲你最近压力蛮大吗?还是要劳逸结合的。”
  
  “是我妈妈同你讲的吗?”刘伊妃安慰道:“我很好,不用担心梅姐。”
  
  “我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看你演戏,你在《爆裂鼓手》里客串的女律师角色,那天你被病痛折磨地后背都叫汗水浸透了,还一直坚持到最后。”
  
  “梅姐,路宽一直拿你激励我,你是我的榜样。”
  
  梅燕芳心下微微叹气,青年导演交给自己的任务是开导她啊,怎么就变成反向激励了。。。
  
  心理学上,利昂费斯汀格提出一种理论叫认知失调。
  
  即当个体的行为和此前的一贯认知出现分歧时,会偏信和选择寻求各种理论、信息或理由,来使自己的选择与现有的认知达成一致,以缓解内心的冲突和犹豫。
  
  很显然,洗衣机叫刘伊妃和友人打电话调整情绪,她却开始为自己的孤注一掷找实例的支撑了。
  
  梅燕芳摆摆手示意助理稍等,跟她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。
  
  “茜茜,我同你讲讲我的亲身体验吧。”
  
  “1987年我拍《胭脂扣》,扮演的如花是一个为爱殉情的悲剧角色,我在拍摄时过于共情角色的痴情与绝望,拍完后才发现自己很难抽离出来。”
  
  香江大姐大犹豫了两秒,语重心长:“事实上,当时我刚刚同拍拖了几年的男友分手。”
  
  “影片里如花对爱情的执念,和我现实中屡屡受挫的感情经历产生了强烈共鸣,一度让我十分痛苦,失眠了大半年。”
  
  “这部电影让我拿到了金马奖和金像奖,但关锦鹏再找我拍第二部的时候我拒绝了,我知道自己再走进角色,再挣脱又是巨大的痛苦。”
  
  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,刘伊妃挂掉电话。
  
  世间谁人不苦?
  
  即便是梅燕芳这样的人,终其一生也寻爱而不得,甚至因为和电影角色产生强烈共鸣而选择逃避。
  
  小姑娘知道她是好意开导自己,也许还是得了老母亲刘晓丽的托付。
  
  只是这一个月以来渐入佳境,因为前期事无巨细的准备,她得以完全地把自己代入角色中去,拿出远超以往的绝佳表现。
  
  即便是路宽,现在也只能连消带打地帮助她调整情绪,在关键时刻把她从悬崖边拉回来。
  
  想叫现在的刘伊妃,真正心甘情愿地脱离出这种疯魔状态,看样子是不可能了。
  
  手机突然“叮咚”一声,已经转移躺尸地点到床上的刘伊妃拿起一看,是苏畅的祝福短信。
  
  【茜茜,生日快乐!我们剧组昨天去海底捞吃饭挂你的账了!么么!】
  
  薛晓路担任导演的《那些年》已经正式开拍,这是又“算我姐们儿账上!”了。
  
  恨恨地给闺蜜回了条信息,小刘又起身打开电脑,在博客网等互联网舆论集散地和粉丝留言互动。
  
  杨思维中途打来电话,跟她讲了些生日小互动。
  
  譬如录制视频感谢粉丝、在博客网抽取幸运粉丝回馈礼物等常规活动。
  
  工作室没有其他艺人,这一年来杨思维的主要任务就维护各渠道的粉丝群体,进行高端商务和代言洽谈。
  
  再点开后台的艾特详情,姚贝娜、张靓影、苏畅、唐烟等闺蜜,还有许多合作过的艺人都发来祝福,牌面拉满。
  
  小刘耐心地一一回复,也算是个调整情绪、打发今天一整天的休息时间的渠道吧。
  
  博客网界面弹出消息框,又是一个艾特她的博文,这是去年上线的新功能——
  
  只有互粉的好友才能收到提示。
  
  杨蜜:祝我最爱的闺蜜茜茜生日快乐!
  
  配图是两人在《神雕》剧组的搞怪合照。
  
  彼时,大蜜蜜还没有进小刘的黑名单呢,后者曾经还很好心地教她怎么呼吸、发声。
  
  只是电脑前,不知道有没有另一个高度近视的“前最爱闺蜜”看得心有恻恻。
  
  而她自己因为和糖人的一纸长约和龙葵角色的失利,几乎已泯然众人矣。
  
  左右无事,刘伊妃神色戏谑地翻看她的回复盖楼。
  
  再翻到往期博文,最近一条就是转发自己演技片段的帖子。
  
  配文:狠狠学习!
  
  小刘看得哭笑不得,心道这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。
  
  这就是这个出道即巅峰的小姑娘饱汉不知饿汉饥了。
  
  大蜜蜜不跟你紧密绑定自己炒闺蜜CP,怎么让自己500万的粉丝数更上一层楼?
  
  带着无所谓的调戏心态,刘伊妃给幼年形态的丛林九尾狐杨蜜点了个赞。
  
  电脑另一头。
  
  无锡三国水浒影视城,正在《赤壁》片场和一众巨星交际的大蜜蜜突然接到助理的电话。
  
  “蜜蜜!刘伊妃给你点赞了!”
  
  杨蜜笑着跟面前的金城武打了个招呼走到一边:“真的吗?回复了嘛!是刚刚生日那一条吗?”
  
  “嗯,是的,按照你的吩咐,我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  
  “行,记你一功,我先挂了啊。”杨蜜比家里失火打119都要着急:“喂?茜茜!生日快乐!”
  
  小刘面无表情地回复她:“谢谢啊蜜蜜,看到你的博客了,有心了。”
  
  杨蜜笑道:“亲闺蜜还用得着说这些吗?”
  
  自认为长了一颗七巧玲珑心的大蜜蜜打蛇随棍上:“茜茜,我在无锡离你很近啊,晚上有安排吗,去给你庆祝生日怎么样?”
  
  “给你准备了礼物,我想亲手送给你呢!”
  
  “额。。。”小刘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  
  这是两人之间存在的信息差带来的观感失衡。
  
  2004年银川金鸡百花奖的前夜,彼时咄咄逼人的小刘已经看出了杨蜜的不对劲。
  
  这一次在《黄金甲》剧组挑弄是非,又几乎算被她抓个了现形。
  
  证据?
  
  不需要,参考某中东国家莫须有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。
  
  自由心证即可。
  
  “茜茜?在听吗?”
  
  大蜜蜜心里有点儿小慌张,她这又何尝不是试探?
  
  只不过刘伊妃哪能叫她看出半点端倪:“你来吧?晚上到了一起吃饭呗?”
  
  无锡到金陵车程不到200公里,就算不跟导演吴雨森请假,一来一回也不算多么费事。
  
  她都想好了,晚上再和好闺蜜茜茜来一张生日宴上的合照,最好叫她也能发到博客中去,这500万的粉丝数短期内还有提升空间。
  
  正如大蜜蜜之前打的如意算盘——
  
  路老板要舔,刘伊妃也要舔。
  
  前者成功了自己上位。
  
  前者失败了,凭借着后者她也能保住个闺蜜的地位。
  
  这个闺蜜地位有没有用?
  
  看看已经彻底站稳小妞电影、青春电影赛道的苏畅就知道了。
  
  问界的培养是一方面,很难讲有没有刘伊妃在里面起到的作用。
  
  娱乐圈也是个圈,比任何地方都讲求人情关系和社会交际,很显然自己应该把握住从《神雕》萌发的这段机缘。
  
  小刘挂断电话,无奈地摇摇头。
  
  杨蜜不提,她都快忘了老母亲给自己准备的生日宴会了,早晨其实她还想着告诉洗衣机一声来着。
  
  其实就是借着喜来登的场地,在全封闭的剧组搞个小型聚餐,请一请关系要好的朋友而已。
  
  只不过看他微黑的眼圈和钢针似的胡茬,每天下了戏还要跟奥运小组讨论节目创意到很晚,其实也很累的。
  
  刘伊妃也不知该不该打扰他,还是等下午汤姆汉克斯的戏结束再同他讲吧。
  
  也不知道某人还记不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。。。
  
  胡思乱想了一阵,小姑娘继续贯彻他调整情绪的大政方针,跟关系要好的唐烟、姚贝娜、张靓影、童丽娅等人煲了会儿电话粥。
  
  难得的一天闲适随心的生活。
  
  可惜没来得及把家里的猫带来,都是托人一直在别墅院子里养着。
  
  午后,午睡的刘伊妃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,可她却怎么都睁不开眼。
  
  混沌的梦境一会儿将她拉到华盛顿国家图书馆的恒温地下室,一会儿把她丢在1937年的小粉桥1号,眼前尽是自己笔记本上记叙的表演细节。
  
  像云山雾罩一般笼在她的头顶,配上窗外愈加聒噪的蝉鸣,简直细密黏腻地叫她喘不过气。
  
  门外的井甜又拍又叫,慌得挺翘鼻尖都渗出细汗:“茜茜姐!茜茜姐!”
  
  隔壁的刘晓丽听到动静探头出来:“甜甜?出什么事了?”
  
  “刘阿姨,我叫不开门,你快拿房卡刷一下!”
  
  刘晓丽二话没说转身进了房间,带着和大甜甜的同款慌乱打开闺女的房门。。。
  
  两人手脚敏捷地抢到床边。
  
  刘伊妃的睫毛在眼睑下急促颤动,像被蛛网缠住的蝶翼。
  
  空调恒温26度,可她的额角却渗出细密的冷汗,将真丝枕套浸出一圈深色水痕。
  
  右手无意识地攥紧被角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左手却虚虚悬在胸前,仿佛在梦中试图抓住什么。
  
  梦境如万花筒般旋转,国家图书馆地下室的冷光灯下,她的指尖正划过泛黄的陈旧手稿;
  
  下一秒,1937年的南京城硝烟弥漫,小粉桥1号的青砖墙上,她胸前捧着的表演笔记被炮火震落。
  
  耳边的蝉鸣在梦中逐渐扭曲成防空警报的尖啸,她想要尖叫,却发现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。
  
  刘伊妃陷在鸭绒被里的身体微微抽搐,乌发散乱铺满绣枕。
  
  冷汗正顺着她后颈滑进真丝睡裙,在锁骨处积成冰凉的水洼。
  
  华盛顿地下室的荧光灯管突然开始频闪,刘伊妃看见十八岁的自己蜷缩在钢架角落。铁门吱呀作响,一个面目朦胧又熟悉的男子正努力地摇晃着囚禁她的精神铁笼,在耳边吱呀作响。
  
  不知为何,这种刺耳的扰动反倒叫她安心起来。
  
  “小刘!”梦里的路宽声音像浸了温水,他冲了进来,指尖掠过她怀中染血的笔记本,丢到了一边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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