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:踩点探路
第12章:踩点探路 (第1/2页)“我觉得双手扎煞,不好下手,这事闹的,想像简单,做起来,有许多我们不好实际克服的困难,是我们把事想简单了,还是思路不对,尽在错误的点上徘徊?是不是瞎耽误功夫?我们会不如白手起家的黄兴忠?我们究竟是能力不行,还是思维错误?”巩德明第一次没有了优越感,感到困难重重。
“办法总会有的!大当家不必自惭形秽!黄兴忠又不是一座山,那么不可逾越,是那个人给你压力太重,你又极力想要证明自己,钻了牛角尖,换个思路想事,就会事办公倍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证明自己?”
“你想猎取她的芳心,她又动摇倒向黄兴忠一边,所以情急之下,事就办得偏差!”
“你分析得有道理,快赶上军师了!哎,你说说陶姑娘是不是真的好?”
“好是好,不容易获得!”
“为什?”
“你想想她是为什么来到焦原镇的?一般人还确实配不上她,她玉树临风的样子以及她痴迷音乐的样子,确实吸引人,也许她生错了时间,如果她于太平盛世,会大放异彩,可她生于乱世,就落寞了许多,她选的地方也不对,焦原有几个人能懂她的?”
“说得是!老顾,我过去小瞧你了,原来你不是武夫,很睿智一个人!走!回去!”巩德明退回浅沟里,顺着弯曲的沟道,猫腰就跑。
跑回剪子梁上,已经是近中午,他们的马已经是热汗涔涔,马毛全湿了,那颗焦虑的心,就一直在紧张状态下,人疲乏了,恹恹欲睡的样子,胡麻子就怀抱酒壶,一路跌跌撞撞,哼着口齿不清的烂歌艳曲过来了,眼睛离离刷刷,看人有些费劲,心好像被摘走了,“你……你们是……是那谁?赶是赶紧得……给我走!我是我们剪子梁上……是重地,不是任何人……那啥,你懂没?我们大当家……他是他们不在……看见我……就罢了,走开!”他一跌三撞,走过去,嘴里还哼哼。
“大当家的,我们得整顿一下人员素质,这样人得清除出去,迟早是祸害!”
话还没有说透,就听“噗---”地一声,胡麻子自己跌倒了,趴地上了,“来,我还能是能喝!”乌拉一口,就自喷了。
“这得喝多少猫尿,才能醉成这样?”
“是得整顿肃纪,不然我们这山上就完了,顾老弟,这事还得拜托你,和军师制定一套纪律,过去我对这样的建议充耳不闻,总认为大家已经背上了土匪这名号,就可以随便些,我们要的不就是自由吗?看来我错啦,你看看这样酒鬼要他有何用?找人送他去柴房,关他三天禁闭!我们回去吧!也不怪我们这样无用,我们的大把时间都在浪废,反观人家黄兴忠他们,人家都是在有限时间里,做最有效的事,我知道我比人差哪儿了,我们不能叫人比下去,从今天起,必须集体振作起来,是毒瘤就要清除掉,否则我们不能有健康的肌体,吃完饭,休息一下,我们一起去议事厅,你负责通知军师!”
剪子梁上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没有的自我革命,从纪律到执行,从胡麻子被吊打到被撸,中间经历过怎样的蜕变,没有人能说清,有些人满怀失意,偷偷溜下山,跑了容易,回来难,山上布防不仅改了,想回来的人都被堵在那儿,除过晨操晨练,以往的懒散差没影了,连巩德明也不例外,每天跑得热汗涔涔,大气直喘,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克刻自己。
太阳妩媚如女人,巩德仁的小毛驴晃晃悠悠上了山,坐在毛驴上叭嗒叭嗒抽旱烟袋的巩德仁被叫了下来,“为啥?你们不认识我啦?我是……”
“对不住,大爷,这是我们大当家最新规定,他也一样,凡要进山门者,必须到此下是下驴!我们也没办法!你找我们大当家的,今天在,上两天,你要来还不一定找得到,那些天他们一直出去,请!对不住你!”
巩德仁把个旱烟袋依旧抽得响,拉着毛驴就往山上去,“这巩德明开始泛浑了,还整顿上了,你们又不是军队,说到底还不是土匪吗?叫什么真?”
“大哥嘟囔个啥?叫你多走几步路,还生了气!谁规定土匪就该散乱无扎?习惯就好,我也一样,我们山上正在按照军师和天成老弟要求,整顿肃纪,效果很好,我们甚至开除了一些素质低劣的、不服管教的人,不能再搞过去那一套脏乱差了,要适行军事化管理!”
“真事?不是心血来潮?三分钟热度?我还咋这么不信呢?千年土匪一个玩法:靠个“义”字,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,无一例外!”
“那就欢迎在哥经常来监督我们!”
“看来陶姑娘这包普陀散还真不是一般药,服下去能够立竿见影有奇效,如果是这样土匪,我愿意……?”
巩德明接过巩德仁手中缰绳,“你愿意举家投奔?”
“那倒不至于,我愿意把巩震山交到你门下,当这个义匪!”
“你就这么放心不怕我把他带怀了?”
“不怕!怕就怕你们三分热度,这孩子由于亲娘死得早,我一直是包包裹裹让他长这么大,总怕他受屈,不肯叫他吃苦,是我的骄纵把他养废了,我希望你能如一个平凡人来教他,该吃什么苦不要含糊,整天在家和石榴叮当唱叮当,我都烦死了,德明,他可是你哥我一生希望,我也不指望石榴能给我添丁进口,自从去年,我发现我一下子就颓废了,一成大半年也不想和她来一次事,为了逃避她如狼似虎,我经常找借口不回家,我发现我真的老了,雄心和壮志日益锐减,晚上不肯睡,早上睡不醒,要是震山能成事,我就一生无憾事了!”老泪纵横,双肩抽动,“说好了,我明早就把他送来!”
“哥,屋里坐一会儿!我们再谈谈!”巩德明把驴拴一棵树上,拉着巩德仁,“哥,饭要一口一口吃,慢慢来!大哥被宠坏的孩子就是要下猛药,要不然怎么会有所改变?我们养废他很容易,要改更也非一朝一夕之事,只要大哥对我放心,三十六套手段我给毫不吝啬使上,为了振兴我们巩家,我们必须同心协力,勿哭,大哥不老,能驭女人三千!别像个孩子似的!”替他抹了一下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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